老太太眼神一亮,她下意识的便问了我一句:“是个什么烟杆?可比的上老身这根?”
“啪!”
老太太话语刚落,我就猛的拍了一下货架,把刘全和地上的小黑猴都吓了一跳。
我提高了嗓门,道:“如何能相提并论?云泥之别,天地之差!”
“我那祖传的纪大人烟杆,杆身用的是烧造宣德炉时剩下来的西亚风磨铜,这点黄铜精炼过十三遍,比生铁还要硬实!比黄金还要明亮!”
“这还不算啥,我那烟杆身上用的是铜胎画珐琅的工艺,画的是佛家八宝中的轮螺伞盖,花鸟鱼肠,而主画工的匠人就更了不得了,相传是郎世宁的大徒弟画的,这人当年在造办处古月轩上班,一手珐琅彩画的灵动传神,千金难求!”
说到这,我偷偷瞥了老太太一眼,我仿佛都能感觉到她呼吸都变的粗重了。
我知道,这还不够。
吹牛,那就得奔着往天上吹才行。
“在说我那烟杆的尾部,这可就更了不得了!”
“这里有一小截用的是脱胎景泰蓝工艺,这可是几近失传的工艺啊!除了雍正时期的督陶官唐英在一种镂空瓷器上用过以外就在也没见过实物了,更别说还是用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