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着气,四向打量了一眼,却没见到吹笛子的人。
“啊.......”
这时,刘全悠悠的转醒了过来。
“卧槽,兄弟你怎么这是?让狗咬了还是咋的?”刘全看见我不少地方流着血,顿时就从地上蹦了起来。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喘着气问道:“妈.....妈的,让那小贱人给搞了,打狗棍又被黄老爷偷回去了!”
刘全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后,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
“干他姥姥的!走!兄弟,找他算账去!”说罢,刘全撸起了袖子就要往土坡下走。
我连忙拉住了他的胳膊。
“人家敢这么干,能没点保障吗?我们难道回去送死不成?”我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眼下这些恶狗都退去了,我们还是尽快通过这恶狗岭才对,我们还有小米,金鸡山应该好过不少,”我喘着气道。
“可.....兄弟你这没事吧?”刘全指了指我身上的伤口。
我不知道魂体还会流血,还能这么清楚的感到疼痛,哎,也不知道这下面有没有狂犬疫苗。
“走吧,趁现在,赶快,”我缓了缓,立马就抬脚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