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有事儿,他来不了。”
江韧瞧着这两人忙进忙出,张罗来张罗去,感觉自己像个孩子,可他是孩子的时候,根本没人管他。
晚餐很丰盛,江韧瞧着,打趣说:“像是最后的晚餐。”
“呸。”颜嫚拍了下他的头,“什么最后的晚餐,这是祝你安全回来,摆脱齐辛炎的庆祝餐。”
江韧斜她一眼,“你干嘛打我头?”
颜嫚扬扬下巴,“怎么?姐姐打你头,不行么?”
江韧想了想,扬手打了程江笠的头。
程江笠感到十分无辜,“你打我干嘛?”
江韧说:“哥哥打你,不行么?”
程江笠憋了半天,“行,你高兴就行。”
三人坐下来,颜嫚去拿了红酒,已经醒完了。
她一一给人倒上,然后举杯,“来,先干一杯。咱们三个从来没一起吃过饭吧,这还是第一次。”
酒杯碰在一起。
这桌子菜,一半是程江笠做的,一半是颜嫚做的。
喝完酒,三人动筷。
江韧石头一样的心,在这一刻,总算有了动容。
他吃着吃着,笑起来,颜嫚和程江笠同时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