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鹿:“齐辛炎放他回来,是有什么其他意图么?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一个人。”
万岁:“这一点我也想过,所以我最近一直让人看着江韧,看着确实不像是有什么意图,他基本每天都在外面游荡,除了回来那天去找过温乾,其他时候都是一个人,好几天晚上都没有回家,就一直在外面游荡,没有任何目的性。现在被巡捕抓进去,反倒有着落了。”
最后一句话,带着玩笑的意味。
万岁很快收起玩味,袁鹿要绕开盛骁专门打电话过来问他关于江韧的事儿,肯定是有不能跟盛骁提的事儿,“你想让我帮忙把江韧弄出来?不想他坐牢?”
袁鹿被猜中心思,有点不好意思,“不是因为我对他有什么感情,我只是觉得,他已经吃过很多苦头,更何况这件事其实跟他关系不大,郑思宁还是在说谎,她只是单纯的想把江韧拉下水,想让他坐牢。他好不容易从齐辛炎那边回来,就让他自由吧。盛骁对这件事心里还有憎恶,这很正常,其实我也有。”
“但有时候,有些事儿,不能够只分对错,说不清楚,就很复杂的情绪。我就是觉得,互不相欠,往后也不必来往。大家可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就到此为止。归根结底,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