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虽签了协议,协议也生效,但现在我若是出轨,那么这份协议就直接作废,协议里的所有利益,都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那如果盛骁死了呢?他的遗嘱是由你继承全部财产,我觉得这个应该不会作废。”江韧松开了手,随意从架子上拿了一瓶酒,走到桌子前坐下,“过来的时候拿两只酒杯。”
她站着没动,既然他能够做到这一步,必然是想好了万全对策。
她没拿酒杯,直接过去,“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人在他手里,她现在除了妥协,拖延时间,几乎没有其他办法。
江韧开了酒瓶,先把红酒倒进了醒酒器,瞧着暗红色的液体在醒酒器中晃动,他眸中闪过一丝光辉,而后抬起眼帘,看着她略带憎恶的眼,笑说:“你说呢?”
她不语,他的眼神很明显,没有半点隐藏。
江韧站起来,那种压迫感立刻侵袭而来,袁鹿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双手插在口袋,笑道:“你从来就知道我要什么,你现在敢站在这里,也是因为知道我心中所想。不要装傻,袁鹿。”
他转身去柜子里拿酒杯,“我还以为你已经考虑清楚。”
此时此刻,袁鹿谁的命都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