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没客气,拉开车门上车。
路上,林轶傅旁敲侧击,袁鹿三缄其口,一个字都没透露。
袁鹿收拾好东西,跟林轶傅一块去机场,快要登机的时候,程江笠的电话过来,“袁鹿,你要不还是来一趟医院吧,算我求你的,好么?”
袁鹿照旧检票登机,说:“我不是医生,我过去没有任何意义,你知道么?”
“那如果他快死了呢?”
袁鹿走到机舱门口停了停,“死了也与我无关,不是么?”
她笑了笑,说:“程江笠,如果他死了,你就解脱了。”
电话那头的人默然,沉默好久以后,说:“但我不想让他死。即便之前,无数次我希望他死掉,但真到了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罪人。就当我求你,你来一趟。”
袁鹿闭了闭眼,犹豫的时候,林轶傅出来叫她。
“怎么还不进来?”
袁鹿没给程江笠答案,就直接挂了电话,而后应了一声,快速进去。
林轶傅见她脸色有点难看,“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袁鹿摇了摇头,眼睛盯着机舱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