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疼痛和不适,让江韧没什么兴致去跟他们演戏,他也不想看他们恩爱有加的样子,现在的情况,若是一直看的话,他不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出格。
袁鹿不知道江韧的伤势有多严重,不过在医院里等的时候,护士递给他们江韧的药,并嘱咐刀口深,而他现在脸色苍白的坐在那里,也可以证明,他的伤势应该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轻。
袁鹿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侧头看向窗外。
盛骁叫了空姐过来,要了水,然后把江韧的药递过去,说:“在医院你走的太快,护士把药交给了我,回到北城以后,你还是需要去一趟医院。”
江韧无动于衷,没应声,也没睁眼。
空姐端着水杯和药站在旁边,飞机快要起飞,见状,盛骁便摆摆手,空姐退了回去。
江韧咳嗽了两声,好似现在才回神,说:“谢谢。”
袁鹿余光瞥他一眼,不偏不倚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她抿着唇,没有说话。
江韧渴望她能够说一句,一个字都行。
但她没有,她只是淡淡然的看他一眼,然后就看向了盛骁,幸好他们没说话,也没有做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
最后,袁鹿垂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