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自己是听错。
她没有再问,因为景菲的神色足以说明她所说的都是认真的,虽然她说的简单,可俞素明白,实际情况一定非常糟糕。
一个女人被性侵,还要装作没事发生的样子,内心该多煎熬。
俞素一时说不出话,良久才道:“这事儿你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她摇头,“除了江韧,没有人知道。”她吸了吸鼻子,“我很后悔以前那么对待他,妈,我现在就想跟他好好的过日子。我想弥补他。”
俞素:“你说这事儿是袁鹿做的?”
“除了她,我想不出第二个人。你没听到缪长胜对她说的话么?你瞧她今天趾高气昂的样子,在我跟前炫耀她攀附了盛骁,嘴巴多厉害,处处压我一头。她心里的恨一直没消,现在仗着盛骁,更是为所欲为,不把我放在眼里。她祝福我跟江韧,一定是知道我被人侵害,江韧娶了个破鞋,她讽刺我们!”
她眼泪不停往下掉,整个人微微发颤,似乎陷入某种痛苦中。
俞素把人揽入怀中,轻轻拍她的背脊,说:“没事,盛家也不是什么靠得住的山头,你爸爸现在已经开始压着他们,袁鹿嘚瑟不了多久。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回来。还有,这是江韧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