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唾手可得的一切,如今杀出个陈咬金,自然有人不服。
翅膀硬的,当然是要搏上一搏。
走过姜滨这一桌的时候,他手下的人突然暴起,朝着缪长胜说:“缪爷,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
今个贵客极多,缪长胜不想闹事儿,余光斜了他们一眼,以示警告,而后带着缪廷继续朝下一桌。
“按照资历,也该敬一杯滨哥吧?”
姜滨一把将人摁住,“你胡咧咧什么,还不坐下。今个是什么场合,有你说话的份!让缪少爷给我敬酒,我可受不起。你说话,给我过过脑子,别给我惹是生非!”
他说着,起身,转头的瞬间,脸上便挂了笑,微微弯腰,对着缪长胜说:“抱歉,干爸,是我管教不严,让手下的人口出狂言。对不起,还有缪少爷,您可别往心里去。”
缪廷看他一眼,并未表态。
缪长胜扣着缪廷的肩膀,同未表态,领着人走开了。
这一点点小插曲,对宴会没什么影响。
不过袁鹿是瞧见了,她心里有些忧心,这里头的人肯定都不好惹。
桌下,盛骁握了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示意她不必担忧。
袁鹿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