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抽完,江韧想了不少事儿,他把烟头摁灭,而后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又拿了纸巾将那烟灰缸里的烟灰擦掉。
盛骁余光淡淡瞥了眼,“你提醒我的同时,更应该提醒提醒你自己。景菲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两相比较之下,你做的事儿怕是比我更冒险。所以我觉得,你才应该要学会取舍。”
烟灰缸被擦的一尘不染,江韧笑了笑,点头,“我这人就是有这么个臭毛病,遇上个特定的人,情绪很难控制,容易为所欲为,不顾后果。这会冷静了,确实如你所言,做了不该做的事儿。我现在的立场,是没有资格提要求。总归,你也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这事儿就过了?”
盛骁没吱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江韧耐心等着。
盛骁把字签上,合上文件,抬眼瞥了他一眼,说:“走吧,订婚宴我会过去一趟。”
江韧笑着出去,笑着进电梯,笑着走出大厦,等上了车,面上的笑容才落下来。他侧过头瞧着高入云霄的大厦,瞧着和盛地产那四个硕大的字体。
高低贵贱一目了然。
他是疯女人生的,从他出生,江一海就放弃他了,唯有年迈的外公拿他是个宝贝疙瘩。
只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