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嘴巴就没谱,她说:“你啊,我求求你别把这种极品放掉行么?快去睡了他吧,就这你怎么能不下手!”
“极品对极品,应该是火花四射,激情似火,床都要被震塌掉的那种。”
袁鹿听的耳朵红,放下杯子,连忙把她的嘴巴捂住,“你有病。”
她拉下她软软的手,“你才有病。”
袁鹿笑着点点头,“是啊是啊,我本来就有病,我有性功能障碍,勉强做都是干涩的不行,会很痛,像是要把你切碎的那么痛。”
“啊?”卓彦馨没反应过来,随便问:“你试过了?”
袁鹿笑眯眯的,没说话。
这一晚,两人说了许多没边际的话。
连带着卓彦馨都吐露了几句真心,她对着她说;“我喜欢沈蕴庭。”
“他哦,器大活好,真的蛮厉害的。我沉迷于他的床技术。”
“我本来以为我不会走心,结果他订婚那天,正好是我得了飞天奖最佳女配,我上台领奖,说感言的时候哭了,不是因为激动的哭,是因为心里难过的哭。我知道,我跟他要分道扬镳了。”
“他心冷,我就要比他更冷。他要事业,我也只要事业。我啊,一定会红的发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