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搓了搓耳朵,“干嘛?”
盛骁此刻的样子有几分慵懒,不似以前那般正经。她几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看来真的是喝多了。
“耳朵都起红了,跟炸毛的兔子似得。”
袁鹿抿了下唇,说:“我不是兔子,我是狐狸。”
他轻笑,没有发表意见。
“你可以直接在我身前哭诉。”
袁鹿还捂着发热的耳朵,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行啊,下次来哭。就怕哭太多,你要烦死。”
“试试。”
“下次。”她没回头。
深秋的天气有些凉,袁鹿穿的有点单薄,她刻意加快了步子,运动起来身上就热一些。
遇着红绿灯口,她停下来,紧跟着身上便盖下来一件衣服,带着些清冽的香气,又混着一点点酒味。
是盛骁的西装。
他这会身上就只着一件烟灰色的衬衣,领带已经被他扯下来,塞进了西装口袋,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锁骨隐约可见。
衬衣下摆尽数塞进裤子里,他身材好,显得腿特长。
袁鹿想脱下来,盛骁扣着她的肩膀,说:“我喝了酒有点热,你就当帮我拿衣服,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