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的小孩了。你说,这六年是我进步太快,还是你这个前浪走的太慢?”
沈蕴庭脸上的笑意全无,嘴角微动,最后才忍住没有打他。
他只拍拍他的肩膀,笑了笑说:“好小子。”
他没有说太多。
江韧说:“你也教我了,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做生意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你何必要对我赶尽杀绝。我们互惠互利,难道不好么?”
沈蕴庭似笑非笑,微微仰头,朝着天吐了口烟。
良久后,他笑了笑,一只手压在江韧的肩膀上,用力的捏了一把,说:“我告诉你,我这人最讨厌被人威胁,所以今天我话放在这里,你手里有什么我不清楚,你要真觉得这东西能毁掉我现在的一切,你可以试试看。要是我还能生存下来,那你该知道自己以后的路会有多难走。”
他说完站起来,把香烟丢进了江韧的酒杯里,“我倒要看看你这后浪有多厉害,能把我拍死在沙滩上,我真是好怕呀。”
沈蕴庭走后,江韧在包间里坐了许久才买单离开。
之后,沈蕴庭对他更是变本加厉的施压。
不但如此,沈蕴庭还在康建怀那边旁敲侧击的把问题都推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