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让我先走。”
袁鹿笑了笑,“你就没其他去处?这么闲?”
江韧视线落在前方,道:“谈下了一个大单子,稍微可以松口气。”
“你谈生意就那么往死里喝酒?”
“年轻还能折腾几年,这几年要是折腾不出头,也就这样了。”他语气淡淡然,仿佛已经被生活折磨的没有了任何脾气。
袁鹿侧目看向他,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交错的灯光下,那双眼永远的沉静,没有什么光彩。
好似什么事儿都不能让他再开心起来。
袁鹿:“那你加油,你那么聪明,不出头应该不可能。但是也要换个方法,这么喝下去,等出头了,身体坏了,怎么办?”
“死不了就是了。”
“不至于要求那么低吧?”
江韧:“那你呢?”
“没想那么多,过好眼前就好,未来怎么样就等到未来再说呗。”
江韧点头,“挺好的。”
车子一路疾行。
他找了一家粥铺。
九点多钟,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粥铺的生意还不是最好的时候,过一条街,就是娱乐中心。街上来来去去的年轻人很多,两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