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一边说:“上次闯进你家,实属意外。他们想打断我的腿,无可奈何我才跑进来躲一躲。”
“我没勾引他情人,顶多是帮他照顾和掩护,那小姑娘自己对我产生感情,脑袋发热非要跟我,被汪总发现,就把责任都落我头上。”他嗤笑,“自己管不好自己的女人,把怒气都撒我身上,也是有意思。”
他显然心里也有火,言语间含着讽刺和自嘲。
可生意场上就是如此,他要仰仗着人家吃饭,就得点头哈腰,人家叫你去吃屎,你吃不吃?
为了赚钱,他老早把自己的尊严都碾碎了。
最艰难的两年,他觉得自己活的不像个人。
人有尊严,他没有。
任何人都能够上来踩他一脚,指使他做事,让他叫爸爸。
一个人一旦落魄以后,好像所有的事儿都变得不顺,那会才知道,自己从来都是踽踽独行。
他抬手招呼了服务生,要了两瓶啤酒。
袁鹿没拦着,他看起来很烦躁,负面情绪已经到了顶端,大概是要找个切口来发泄。
袁鹿托着下巴,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相信你总有出头哪一天,到了哪一天,那就是你踩着别人,叫别人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