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就只能把大姨夫反锁在家里。
只这一次不知怎么,许是早上离开的匆忙,忘了反锁,这大姨夫肚子饿了,就跑出去找吃的,结果伤了人家小孩。
人被扣到精神病院不说,这小孩受伤还不知道有多严重,万一有个好歹,那就真是完蛋了。
一路上,裴丽说着这些,心酸的不行,只说大姨命苦,“现在咱们家条件好些,能帮就帮一点,就是她那两个儿子,说来也让人心寒。你那大表哥,除了会说没钱,什么都不干。你说吧,当初你大姨夫那么拼命干活,还不是为了他们么?”
“当年从你大姨手里拿钱的时候,话可说的满,现在好了,要他们出点钱,就一毛不拔,真的是造孽。”
袁鹿这个大表哥确实不是东西,当年大姨讨回来的备尝款,都给了他买房娶媳妇,现在除了事儿,当年的那些保证,都成了空话,还反过来卖惨。
到了精神病院。
这地方,袁鹿是第一次来。
医院设在郊区,挺偏僻的,院里极安静,这种安静里透着一种说不清的压抑感,叫人生出几分绝望。
裴丽让袁鹿在院子里等,她跟着医生去看看大姨夫,再交钱。
院里摆放着桌椅,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