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鹿被扔到床上,屋子里乱七八糟的,电脑桌上堆满了垃圾,房间里蔓着一股子不知名的气味。
男人把其他人都轰出了门,隔着门,还能听到一阵阵的起哄声。
袁鹿缩在床头,双手抱着胸,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他,一直不停的啜泣着。
男人脱了身上的黑色短袖,袁鹿的眼泪落的更凶,男人的肤色倒是均匀,小麦色,腰部爬满了纹身,看不出来是个什么图案。
她哭的越发厉害,呜呜的哭出了声。
男人解皮带的手停了停,“你哭什么?”
袁鹿说不出话,哭声不断,梨花带雨,连哭的样子都是好看又诱人的。
男人一步跳到床上,袁鹿嗯啊了一声,整个人缩的更紧,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想反抗又不敢,乌黑的眼眸里,全是惊吓和害怕。
他倒是没想到她是这么软的性子。
他笑了下,问:“你叫什么名字?”
袁鹿不答,自顾自的哭,眼睛还是牢牢盯着他,像是要随时随地跟他拼命。
他咧嘴,露出白牙,两条手臂交错,搭在膝盖上,看着她,说:“我叫万岁。可以叫我万万,这是作为我女人的专属。”
袁鹿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