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经病,他是在侮辱我吧?”
袁鹿有些气,越想越生气,那一百万像是赃物,把她的银行卡都玷污了。
这是赤裸裸的把她当女人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江韧笑了笑,“你气性到大。”
“你还笑,我都要气死了。”
“行了,我帮你问问。”
“不是问问,你帮我解决。我没钱飞北城了。”她哼了声,“最后那天,请任锴的那顿饭,伤着我了。”
“卡号发过来。”他倒是没有多余的废话。
“我不是跟你要钱,我是要人,你听不出来么?”袁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江韧,我现在特别想你。你在老家吧?我下午没课,我回去找你,好不好?顺便也回一趟家。”
杭城离她老家近,车程不过一小时,来回一趟也算方便。当初选择这边的学校,也是因为离家近。她打小就是个乖乖女,走什么路都是父母给安排好的,包括要上的学校。
江韧:“别折腾了,我今天就要走,你过来我也不一定有时间跟你见面。沈蕴庭的事儿,你也别急,他肯定会找你,不会不声不响就给你这些钱。你对付追求者不是挺有一套?”
听这话,袁鹿怀疑他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