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韧扶着鞋柜换鞋,“你舅舅都跟你说了?”
“说了,说的很清楚。江韧,你是不是兄弟?你耍猴呢?”
任锴是真伤心,他看着江韧朝着自己走过来,瞧见他微湿的头发,一下就猜到他在回来前都做了什么。
他操起抱枕丢了过去,被江韧单手接住。任锴心里不爽极了,眉头拧在一块,指着他说:“我他妈把你当兄弟,你当我是棋子!我草你……!”
最后那个字,被江韧的眼神瞪回了肚子里。他最讨厌别人骂人用‘妈’这个字眼,尤其是骂他,但凡出现这个字,不管男女他都要教训。
这是个忌讳。
江韧随手把抱枕丢回去,坐在旁边的单身沙发上,一边拿水壶倒水,一边问:“你明天有空没?”
“干什么?”
“帮我送人。”
任锴没懂。
江韧喝了口水,斜他一眼,道:“袁鹿明天回去,你帮我送一下。”
“什么意思?”任锴的眉毛一高一低的耸着,不知道他葫芦里买什么药。
“你舅舅是什么意思,你没看出来?”江韧转着杯子,
任锴:“我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我更想知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