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四门,其他口径的炮火损失也不少。因此战斗一开始他们才打得格外辛苦,否则按照原来的攻击计划,像这样的战斗哪里轮得到曰本人的炮火来封锁他们的后路,只需要一轮炮火准备就能够搞定了。
童延枫焦急的向后望了过去,野战医院设在营部旁边不远的山凹里,敌人的炸、炮轻易打不到那里。可是,从他们的攻击阵地到医院的路上有一段两百多米的开阔地,现在这段路已经被曰军的炮火给封锁,士兵们自己的很难穿过去,别提还带着伤员了。
“排长,怎么办?”周围的士兵们急红了眼。
“鬼子的炮击和火力封锁按惯例至少还要二十分钟!二班长还能坚持多久?”童延枫急忙问旁边一名卫生员。
“排长,二班长恐怕支持不了那么久了,而且他出血过多,我们这里没办法给他输血啊。”卫生员奈的低下了头。
大家都绝望地看着渐渐陷入昏迷的二班长,三班长一直在试图叫醒他,用手拍打他的脸颊不让他睡去。
可是,外面敌人震天的炮火轰炸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声声的爆炸声和从头顶掠过的子仿佛是在碾挤撕扯大家的心。童延枫的左手深深地插在暗红的土壤里,太阳穴上的青筋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