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曾家岩官邸,蒋委员长看着手中戴笠送来的最新情报,不由得大怒。
“什么?你说李宗仁和白崇禧在昨天到了广州私会苏瑞了?”
“是……是的校长,根据我们在广州的情报站的报告,昨天上午,李宗仁和白崇禧突然乘飞机抵达广州,随后就到了苏瑞的集团军司令部,中午他们来到苏瑞的家里吃饭,一直到了下午他们才乘飞机回五战区的洪桐山。至于他们谈话的内容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戴笠恭敬的站在蒋委员长面前,将最新收到的情报报告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而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因此他在报告时并没有参杂任何个人因素,只是如实的将下面报上来的情报说了出来,以便让蒋委员长定夺。
蒋委员长把牙齿咬得咯咯响,一字一句的喝道:“李宗仁、白崇禧、苏瑞,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他们亲自聚到一起商议。”
蒋委员长或许不是一个好的军事家,但他绝对是当代最优秀的政客,戴笠一报告,他立刻就从中嗅到了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他沉声问道:“雨农,最近几天五战区的部队有什么异动没有?”
戴笠摇了摇头:“校长,五战区的部队虽然也有一些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