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不还的?”
对于徐四痒的话,苏瑞只有报以苦笑,还是生活在象牙塔里的人单纯啊,一点也不明白世间的险恶。
最后还是徐母看不下去了。对徐四痒骂道:“你这个死老头子,这种事你不懂就不要瞎搀和,你以为忠信的药品就是大风刮来的。要是到时候人家真的赖账不还的话你让忠信拿什么去补这个大窟窿。到时候你让忠信他们一家上大街讨饭吗?”
“还是丈母娘心疼自己啊。”
暗暗松了一口气的苏瑞赶紧说道:“伯父,抗战是一件大事,我们每个人都应该为抗战做贡献,这也是我们身为中华儿女应该做的。但是有些事情我们也应量力而为,有些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还是不要做的为好。”
“唉……”
徐四痒和杨文学相视了一眼,二人齐齐苦笑一声就不说话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夕阳西下才宣告结束,喝得宁酊大醉的苏瑞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扶回了房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就在苏瑞在长沙准备着要成亲的时候。冈村宁次也已经从武汉大捷的兴奋中清醒过来,他再次进入了军事家的角色里,一连四五天,他的吃住都在作战室,大部分时间都在面对着一面墙的华夏地形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