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些人从房间里拿出了一大堆的军火,他就是一头猪也会生疑啊!
苏瑞立刻冲出了房子,看到塔比瑟这个家伙正颤抖的指着正在门口的王德子,嘴唇不住的哆嗦着,眼里散发着恐惧的光芒。
“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瑞大喝着跑出了门口,看到塔比瑟浑身哆嗦指着王德子,害怕得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
“塔比瑟牧师,你到底怎么了?”
苏瑞一边向前,一边走了过去,准备扶起他,不料塔比瑟一看到苏瑞后更加紧张了,惊恐的大叫道:“别靠近我......你们这群该死的纳粹?”
“纳粹?塔比瑟,是谁告诉你我们是纳粹的?”此时的苏瑞犹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既然你们不是纳粹,那为什么佩戴着纳粹的袖章!”塔比瑟的情绪很强烈,指着王德子的手不住的颤抖。
苏瑞回头一听,原来不是为了武器的事情,这才长舒了口气。又看了看,这才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王德子一眼,刚才自己刚才顺手弄出来的一个万字袖章怎么不见了,感情被王德子这小子给顺走后带上了。
“王德子,你把那玩意戴上干什么?你有能耐了,连长官的东西都敢偷,快把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