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寅发现，乔堇在面对他的时候，很是自然而然的就会低下头，想了想，好像是在他之前做了很多伤害她的事情之后，她渐渐养成的习惯。
心底传来一阵钝痛，下意识的伸出手，放在她的头顶。
“要喝什么，我给你拿。”
乔堇摇摇头：“我自己来。”
陆栖寅看着的乔堇走到厨房，拿了一支豆奶出来，他默默的记住，她喜欢喝豆奶。
“好喝吗？”
她听到人家问，下意识的点头：“好喝。”
陆栖寅凑过去，将她刚放进去的吸管给含住，吸了一口，味道有点甜，有一股豆子的味道，不见得很好喝。
乔堇看着自己的吸管，发呆。
两个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但是这种自然而然的亲昵，一直都没有做过。
刚嫁给他的时候，有一次拿了他的杯子喝水，他直接将杯子丢到了垃圾桶。那个时候，乔堇记住了他不喜欢跟人用一个餐具。一个杯子。
手被牵着，她被他拉着，来到门口的小院，走在鹅卵石小道上：“走一走。”
她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那一支豆奶，以为这是他要喝的，虽然想喝，怕自己喝了之后他会觉得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