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佑棱一脸苦笑:“他跟之前的乔堇一样,都出现了臆想症的症状,我现在还不知道是栖寅的自我保护还是自我惩罚。”
“什么意思?”晋毅豪不理解。
倪佑棱回忆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叹息。
事情回溯到陆栖寅从医院想来的那个时候。
陆栖寅的身边当时只有倪佑棱一个,晋毅豪在处理现场,他们在寻找乔堇的尸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留下他的原因,还有一个是颜汐筠。
清醒过来的陆栖寅只问了一句:“她呢?”
倪佑棱实话实说:“没有找到。”
“什么没有找到?她人在哪里?”陆栖寅一脸严肃的盯着他看,眼眸中的狠厉跟隐约的一丝疯狂,让身为医生的倪佑棱瞬间察觉到他的情绪很不对劲。
“她跳海……”
“闭嘴,她不可能跳海,她爱我,不可能会离开我的。”陆栖寅很少情绪激动成这样的时候。尤其是还对自己的兄弟怒目相向。
只为了否认一个事实。
一个大家明明亲眼看到的事实。
倪佑棱的火气 也来的很快:“陆栖寅,你现在冲我发火,早干什么去了,乔堇就算不跳海,她也会疯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