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自己准备从那里跳下来的意思。
“乔堇，看到栖寅了吗，你敢不敢问问看，你我都知道，栖寅是最不屑将谎言的，你敢问，他肯定会回答，你敢问吗？”
沈蔓安的声音在乔堇的耳边一直在说这些。
其实，她就算不这样激将法，乔堇也会问的。
她真的很难去相信，自己深爱了 那么长时间的一个男人，是算计自己，要自己痛苦不堪的男人。
乔堇看着陆栖寅慢慢的朝着她走过来，她手中的手机从手上滑落，掉在地上。
“你在那里做什么？”陆栖寅问。
他此刻很慌张，前所未有的慌张。
乔堇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不好，一副随时都会倒下，一双眸子红的跟充血一样，整个人瘦脱相。完全没有他记忆中的乔堇的样子。
记忆中的乔堇，笑起来眼睛很明亮，虽然清瘦，却不至于如此，瘦的都脱相。
这些日子，他的确对她不好。
对待仇人能够有多好。
他这段时间对人有多不好，现在就有多后悔，自己以前为什么要那样对待乔堇，现在让自己心痛到无法呼吸。
“你来的正好，我有些话想问问你，我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