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不值得同情。
同样的冷蚩之所以如此极端,也与他从小在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过来有关。
他是爱了,却没人教他该怎么去爱。
但恨却是从小在内心生根发芽的。
这样的他可悲,也可恨。
看到了他的曾经,对他接下来的行为似乎也就都不意外了。
如慕韵所说,这场最后的试探从一开始就是胸有成竹。
因为,同样在黑暗中走出来的人,在这场漩涡之中却有人找到了对的方法学会了与命运抗争。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冷蚩一样一味极端。
慕韵看着冷蚩,眼底平静如水:“冷蚩,你有认真的去了解过舒曳吗?”
提及舒曳二字,冷蚩饱含阴翳的瞳孔明显颤动了起来。
某些东西似乎也因为这两个字变得迷茫。
掩饰瞳孔深处的情绪,冷蚩面带不知名的愤怒,显然很抗拒别人提到舒曳。
“我与他之间不需要你来揣摩,你也不必以这种方式借口拖延。”
他嗓音粗砺宛如破碎的器具,哪怕刻意隐藏依旧难掩提及舒曳时的情绪波动。
“拖延?”慕韵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