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鲜血依旧笑容灿烂。
他抬起手,哪怕是控制不住的颤抖依旧固执的想要抚摸慕韵的面颊。
慕韵看着辰景,抬手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面颊,说话的声音沙哑苦涩:“我从未怪你。”
“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是我说了要保护一辈子的人。”
这话慕韵是哽咽着说出来的,眼底的泪控制不住的流淌出来,顺着辰景的手掌滑落下来。
她紧紧的盯着辰景,视线被泪珠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
她一直把辰景当成要保护一辈子的弟弟,却没想到,最后自己说了要保护的弟弟却是为了保护她而死。
她早该知道的,冷蚩既然能把相机带过来,又怎么可能不带其他的东西。
是她自以为是将辰景陷入危险境地。
眼底被浓浓的自责覆盖,慕韵看着辰景渐渐扩散的瞳色心仿佛被什么压着跳动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