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狂门手下的兄弟们也都是沾满了血迹,每一个都不是善茬,但是虽然经手不少杀人案件,不过没听说哪个人像他这么惨的,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滕云炜哈哈大笑:“呵呵呵,你这也是够倒霉的。后来怎么样?”
“我杀了那个小姐没多久,就在一个电线杆子上面看见了一张关于我的通缉令,我没办法,不敢在城里面露面,走投无路只好回家,可是沿途都是警察,我只好走山路。
我知道云省的山路非常不好走,用剩下的钱买了一套登山的装备,顺着一条崎岖的小路,一路往回赶,说来凑巧,走了没多久,我竟然看见不远处隐隐约约站着一个人,我心中一惊,要知道云省的山路非常难走,几乎不可能会有人放着公路不走走上路。
我第一反应就就是这人是不是警察,等我走过去一看,立刻放心了,前面走着一个年轻人,那人从背影看起来,长得文质彬彬,戴个眼镜,我突然间心生歹念,这里深山老林,方圆没有一个人,我要是杀了他不会有人知道,而且瞧他背着的包裹鼓鼓囊囊,一看就有不少东西。”
韩风听他说到这里,不禁心中有些不高兴,心想:“你之前误入歧途,还可以说是被人骗了,以至于走投无路,才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