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炜问道。
“我当时也跟你一样,被这句话搞得晕头转向,不明所以,就问那位先生,说:‘先生,你这句批语我没看懂,你能不能解释一下。’那个老头子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问道:‘我问你,你的父母情况如何?那位在世哪位亡故了?’
我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因为翻越火车偷东西,被火车压死了,所以一直没有爸爸,于是就说:‘先生,我父亲已经不在了,母亲还在世。’
阴阳先生点了点头,‘嗯,和我的卦象半分不差。我算得是父在母先亡,父亲在母亲之前亡故。’我一听这话,当时觉得十分灵验,我和这位阴阳先生素不相识,连面都没见过,竟然一下就算准了,总不能是碰巧蒙对的吧?”
滕云炜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人还挺有两下子。竟然第一下就给他蒙对了,运气不差。”
韩风在一边听得捧腹大笑,只是不敢笑的太过剧烈,害怕牵动自己的伤口,尽管是这样,韩风还是笑的合不拢嘴。
滕云炜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这就是那个阴阳先生的套路了,其实他这句话,并不是现场临时批的,而是早就写好了,任何人来这里,他都用这句话应付。”韩风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