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师父送的一本识字书,以及师父亲手给做的一个发卡。
全是师父送的。
她在无极哭的时候没有哭,在大师兄说师父可能死了的时候没有哭,可是这时候她却哭了。
短短的几日相处,让她知道了什么是家,什么是亲人,她不想失去这个家,更不想失去这个家里最重要的人。
“师父不会死,她这样给自己打气”。
杨概带着李宸轩三人连夜离开客栈,一路朝着南方而行。
无极小声的问杨概,我们要不要通知芊芊姐姐她们?
杨概摇头,我总有一种感觉,你师父他还在,而且绿宫离这里又这么远,远水解不了近渴,何况睿贤夫人还不知道病好了没有,如果我们把消息传递回去,她一急病再反复就不好了,我们先静观其变,找到你师父再说。
他本来想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话,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去。”
这一次没有人存着侥幸心理,不似先前偶尔有心情停下看上一看,他们日夜兼程,竟然在三日后就到了南海琼城。
杨概与万非白一样的心思,因为南海召的原因他是必定要拜访一下南海圭的,虽然他俩年纪差不多,也曾同为一方之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