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里,还愿意出高价与我们,我看非奸即盗,外表光鲜,内里肮脏不堪。
杰儿,我的孙,爷爷再三跟你说过,不可擅自对人下结论,我们这一老一少,这破屋有什么能让人惦记的呢?
有了这银钱,爷爷已经想好了,送你去学功夫,以后可以做个赶尸人,有功夫在手可以壮胆不说还能自保,至少比总是陪在我这个老头子身边强吧!
爷爷,我不去,你没看到隔壁阿三哥家银子花了不少,在那“四夷馆却什么也没学到吗”,现如今只学会了偷鸡摸狗,就论打架,还是打不过我,您也别想了,有那银钱不如给您老多抓几副药,多买几根骨头炖个汤来喝是正经。
你这孩子,怎么总是操心这些,我身体还没有那么不中用,趁着现在能干,还是把你的事解决了,要不然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
少年默默的看了一下老人,半天没吭声,只是又闷头劈丝柴来。
在院门外的二人听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装作刚回来的样子,推开了院门。
这两人正是万非白与白芊芊。
他二人一路向南,或乘龙而行,或走路,路过的每一处城池,乡镇都走遍了,一点玄镜老人的消息也没有,刚好到了这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