跗骨钉之痛,也不能阻你所谓的心内之性吗?
当初我一力阻你承担这沙漠之宫宫主,也是怕再经一次大变,如今为了一个不知来历的小子,你又甘愿再承受十年的跗骨之痛,可还值得?
白衣白发老人说完,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比自己矮上半截的黑衣黑发老人。
蚂蚁虽小,尚且偷生,何况一完整的小儿呢?黑发老者也站起来,笑嘻嘻的说道;
“天道好轮回,我已经受了师傅的透骨钉百年之久,区区十年,又算的什么?”
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说师兄,你都活了五百多岁,马上就要撒入沙漠的人了,天天闲吃萝卜淡操心,现在我是宫主,你虽然受师傅嘱托,师弟我也愿意听你几番话,这透骨钉再加十年侵袭我也认了,只是把你的狗屁大道理收一下,无情就是无情,什么无为而至,什么遵循天道,只治理一方就不要与我说了,嘻嘻,我根本听不进。
白衣老者眼睛扫了面前几人,把目光转移到万非白脸上,只略略一眼,就不再看,恨恨的拂了拂衣袖飘然步出殿外。
万非白经历了刚才一番变故,又听二人一番话,知这白衣老人不喜自己,虽说不敢认同老人所为,却也知白衣老人在这宫中甚是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