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这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于家的女儿还没嫁入宁王府,朕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们念了旧情吗!”
若说刚才成帝只是想听宁王说什么,现在他便是真的动了肝火。
宁王一家也太不知足了些。
受了一顿训斥的宁王,不知该说什么,成帝看着他那畏手畏脚的样子就心烦。
大手一挥,让他赶紧退下,等宁王走了之后,成帝才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你看看,这一个个,每天都在算计,算计别人,也算计朕,还有没有人把朕放在心上。”
成帝和德公公说道。
德公公一扶手,慢慢悠悠地说:“那是宁王把陛下当成家里人,只有对待自个的家里人,才敢这样冒犯。”
“行了,不要再为他们解释,朕看宁王,就是因为这些年朕对他太好了,所以才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
德公公不再说话,老实站在一边伺候着,像是不存在一般。
宁王出了御书房后,那佝偻的腰瞬间挺直,丝毫看不出来刚还在御书房里痛哭流涕过。
他坐上轿子回宁王府,刚到家就看见宁王妃和晋承安在家里翘首盼望着他。
一见到他楼面,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