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简竹,他怪叫一声,前进之势一顿,随即飞了起来,在空中手舞足蹈。
“砰”一声闷响,何简竹恰好落在了椅子上。
重重坐下来,他觉得屁股成了四瓣,疼痛难忍,却又要忍着,脸涨得通红,红意蔓延至耳根。
“何掌门,承让!”春娘飘身回到萧月生身后,抱拳肃然一礼,便垂下眼帘,不再看他。
“承让,承让!”何简竹嘿嘿笑了两声,羞愧欲死,没想到,这姑娘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深厚内力。
只是一掌,自己便如遇到了龙卷风。身不由己,其掌力浩荡如长江黄河,沛然莫能之御,自己差得远了,就像是鸡蛋与石头之别。
他脸色涨红,不好意思说话。但毕竟身为掌门,脸皮已经磨练出来了。其厚如墙,一会儿过后,便恢复如常,有说有笑。
他摇头感叹,自嘲道:“萧公子。你这个侍女,一身武功惊天动地。真是令人赞叹,老夫差得远了!”
萧月生笑了笑,摇摇头,没有多说。
酒席很快散去,闹个灰头土脸,何简竹也不好意思再多留,但表面上,却是谈笑自若,对春娘赞不绝口,好像浑不在意。
萧月生却晓得他心中的憋屈。只是又不能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