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蒲团,再无余物。
损之又损,以近于道,屋内此时的情形便是如此。
“公子!”方雪晴上前,对跏趺而坐,背对房门方向的萧月生裣衽一礼,坐在一张蒲团上。
萧月生没转身,声音传来:“办好了?”
“是,公子。”方雪晴轻轻点头,神情恭敬:“废了辛双清的武功,把赵宁清拉回来了,。”
“嗯,甚好,休息罢。”萧月生声音轻淡。
方雪晴忙道:“公子,我跟你一起练功。”
“那就坐下罢。”萧月生轻描淡写,语气平和,一动不动。
方雪晴拿起另一张蒲团,放在离萧月生一米远处位置,然后起来,坐到这张蒲团上。
萧月生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入定,方雪晴见他没说话,心中欢喜,喜盈盈的闭上眼睛。
随后几日功夫,萧月生一直呆在无量山的山巅,仿佛一块儿石头,一动不动的坐着。
不吃饭,不喝水,只是打坐,入定,方雪晴心中担忧,却不敢相扰,生怕惊了他,走火入魔。
但又极担心,不知如何是好,又不能离开,只能坐在竹庐外,静静守着他,替他护法。
至于山下剑湖宫,她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