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萧月生斟满一大碗,虚竹也斟满了一大碗,萧月生斟的是酒,虚竹斟的是茶。
萧月生端起碗来,虚竹跟着端起,两人一碰,然后他咕嘟咕嘟几声,一饮而尽。
虚竹见茶水还冒着热气,又是这么一大碗,有些发怵,但见萧月生一饮而尽,豪气也生了出来,端到嘴边,咕嘟咕嘟,也一饮而尽。
两人放下碗,然后又斟满,萧月生再端起大碗,两人一碰,又一饮而尽,又再斟满,又再一饮而尽。
一口气下去三大碗,萧月生才停住,看一眼虚竹,呵呵笑道:“好,痛快——!”
虚竹心中兴奋,这种感觉很奇妙,浑身都兴奋起来,一股豪气在胸中涌动,恨不得引吭高歌,心里说不出的欢喜与畅快。
他从小在寺内长大,跟着一个老和尚,因为蠢笨,说话又啰嗦,从没有朋友,自然不知这便是友情。
萧月生再次斟上酒,拿起竹箸,笑道:“小师父,你心肠好,也是个痛快人,最好不过!”
“不敢当,不敢当……”虚竹忙要合什行礼。
“哎——!”萧月生一摆手,止住他合什,笑道:“在我跟前,小师父你就不要客套啦!”
虚竹放下手,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