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记得,小的时候,他常拿这根棍子敲枣吃。
大拇指粗的木棍轻轻一颤,漫天遍是棍影,迎上萧月生剑光。
萧月生明白,这便是丐帮的打狗棒法,威力亦是不俗。
不过,乔峰的棒法虽精,遇到萧月生的剑光,却如白雪遇沸水,顿时融化,木棍被搅成碎末,转眼间手上仅剩下半截儿。
“好,果然是天下无敌的剑法!”乔峰索性扔了木棍,哈哈大笑,状其欢快。
剑光散去,碧月剑倏的一下归鞘,他摇头道:“我剑法只有一个快字,实在算不上精妙。”
乔峰只是摇头笑,坐下来,接着喝酒。
两人打了一气,内力流动,酒气被发散开,此时再喝酒,宛如刚坐下一般,一碗接着一碗,仿佛酒倒进了别人的肚子,一会儿的功夫,又下去两坛酒。
乔三槐家的酒坛甚大,一只酒坛足以灌满一人肚子,实不知他们的酒喝到哪里去了。
到了最后,两人都醉倒,跌跌撞撞进了屋,倒在了一张炕上,乔峰酣声如雷,萧月生在酣声中睡得更沉。
第二日醒
人相视一笑,只觉彼此已然相熟。
喝桌上最易交朋友,自古皆然,喝过一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