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淮南城,他施展缩地成寸,一步跨出,百丈之后,再一步,已在一里之外,速度奇快。
他没有走官道,而是抄起小路来,可省下一多半地路。
小路虽近,却不安全,不时有盗匪拦路打劫,故寻常人们不敢走,不如走官道,虽然远一些,胜在安全,性命最重要。
萧月生施展缩地成寸,没跨几步,便遇一处山林,郁郁葱葱,松树茂密,中间一条羊肠小道,曲径幽深。
萧月生毫不犹豫,一掠而入,忽然一顿,停了下来,转身冲向左边,进了松林中。
松林郁郁,地下是一些杂草,亦是茂密,他来到之处,却一片狼藉,似有许多人碾过,空气中飘荡着血腥。
一棵松树下,躺着两个人,二人身下的血流出一米多远,渗入地中,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去。
萧月生眉头一皱,跨一步,忽然出现在二人身前,低头打量。
这两个人,一个半倚半坐在松树下,双臂垂下,胸口插着一柄剑,神情平静。
另一个人,仰面朝天,闭着眼睛,也有一柄剑插在胸口,杏黄剑穗随风飘扬。
这两个人,萧月生都认得,正是先前在华明楼跟自己搭座位,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