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无法给她护身符,本以为凭着凌波微步,足以脱身,却不想她弃身法不用,跟人硬拼,纯粹找死。
他一想到可怕后果,便越发生气。
过了一会儿,马春花见他不说话,慢慢抬头,小心翼翼的问:“师父,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呐?”
“瓦轮寺的喇嘛。”萧月生淡淡道。
马春花明眸一转,又一转,娇声哼道:“是不是福康安这家伙派来的?!”
萧月生斜睨她一眼,淡淡笑了笑:“你还有点儿脑子!……虽不中,亦不远。”
马春花凑到他近前,抱起他胳膊,摇晃着撒娇:“师父,是弟子错啦,您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嘛?”
萧月生瞪她一眼,胳膊动了动,终没有甩开,由得她撒娇。
好一会儿,马春花说尽软话,娇语求饶,又加上撒娇,萧月生脸色稍霁,道:“你去做准备,咱们明日出发。
“去哪里呀?”马春花精神一振,忙问。
“瓦轮寺!”萧月生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