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多说,法诀的一切,皆录于这张纸上,你回去后,将它印在脑子里,然后烧掉,莫被外人看到,可记住了?”
“是!道长大恩……”徐铮重重点头。
萧月生一摆手,打断他的话,摇摇头:“这些话不必说,……你虽不是我亲传弟子,总还有些情份,这篇法诀,增你几分保命本钱罢了,出奇制胜尚可,却不可过份倚重。”
徐铮心中激动,努力压抑,重重点头:“是,弟子铭记!”
“好,去罢。”萧月生摆摆手。
徐铮将素笺小心折好,放入怀中,抱拳一礼:“弟子告退!”
萧月生点点头,摆摆手。
徐铮悄然退后,慢慢出了屋子,轻轻关上门,轻手轻脚的离开。
他出来萧月生的小院,迫不及待,想要参悟素笺上的秘法,宛如得到了价值连城地宝贝,又期待又兴奋,无法抗拒其诱惑。
他刚要踏进自己院中,忽然一顿,转身往回走,停在道观门口,见到马春花正嘟着嘴,怏怏上着台阶。
“师妹?”他忙道,满心关切与担心。
马春花抬头,仰脸望他,阳光正照到她的脸庞,温润莹白,仿佛一块儿羊脂白玉,光华在肤下隐隐流转,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