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练的是铁布衫。虽然功法并非最正宗的嫡传。但他天赋极好。已经窥的堂奥。不畏寻常掌力。
他暗自打一个手势。人前去求援。站在一边掠阵。不敢轻易出手。另一个老者。看他太阳拳高高鼓起。如藏着一颗小核桃。双眼寒电四射。一看也是内家高。自己怕不对手。
“喝!”那老者忽一缓。由动变静。顿然止住。一掌击出。缓慢沉滞。如举万钧之力。
他须眉皆张。双眼睁。宛如金刚怒目。
张镖头大喜过望。论及身法。他实在不如。早被转晕了眼。见对方停下。便有毕功于一役之念。内力凝于掌心。迎头击去。
“砰!”宛如重鼓一擂。众人心头一震。眼前一晃。仿佛酒楼晃了一下。
“住手!”娇脆的喝声蓦然响起。月白身形一现。在空中接住张镖头。飘飘落下来。如一羽毛。
马春花单掌托着张镖头。他已经昏迷过去。
两人身形一个高大魁梧。一个苗条纤弱。周围众人不由担心。她会不会被压垮。
“春花!”马行空身形一震。脱口叫道。双眼大瞪。光芒大放的盯着马春花。
六年后的马春花。一如六年前的马春花。娇颜如雪。岁月没在她身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