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要多少银子?”
徐铮愤愤道:“三份地两份!”
“怎么这么”马行空不解地问。
“哼,他们说,若是师父你押镖,他们给你面子,只取一半,可没有你,他们就取三份地两份!”徐铮愤然答道,脸色涨红,又是愤怒,又是自惭。
“所以跟他们打起来了?”马行空沉下脸来。
徐铮重重点头:“是!……师父,若是一半,我也忍得,可是三份地两份,……咱们这一趟镖,陪得太多了!”
马行空一拍大腿,沉着脸哼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师父,都怪弟子无能,武功不济!”徐铮低着头,无气无力。
马行空摆摆手,叹道:“算了,就是泥人也有三份火性,……他们如此,成心与咱们镖局过不去!”
他深深叹息一声,站起身来,走下台阶,负手踱步,走来走去,似乎有难以委决之事。
徐铮以为他是恼怒,心下自责,自己武功太差,劳得师父如此烦心,真是不孝!
过了一会儿,马行空停下,转身望着徐铮。
徐铮莫名其妙,觉得师父眼光有异,忙道:“师父……?”
“铮儿,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