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一叹,此人定是被他们追杀受伤,却无暇疗伤。只能伤上加伤,如此下去,必败无疑。
隐隐之间。她却是有了几分同情之念。
她虽下手狠辣,心肠却并不刚硬,只是性子一上来,便是一片冰寒,不管不顾,杀心大炽,仿佛换了一个人。
平常地时候,她却是个心肠颇软之人。最见不得的是小动物们受到伤害,对于小动物,如小猫小狗,她最喜欢不过,更甚过喜欢人,赛黑便是极讨她的喜欢,虽然赛黑算不得小了。
她脑海中思绪如电,这些念头一闪而过,场中仍旧打斗不息。更加激烈几分。“宋师兄,你们反抗,只能速死,若中束手,说不定师父还能饶你们一命。为何执迷不悟呢?!”那个大汉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诚恳的神情,仿佛是在为对方着想。
那位面色枯黄的宋师兄冷笑。长剑绵绵如密雨,丝毫不停顿。嘴上说话:“放你娘的狗臭屁,咱们束手,还指不定受什么折磨,师父地性子,能饶得过咱们?!”
他说话中气十足,丝毫没有受伤之态,仿佛是装的一般。
江南云却知晓,他这是以某一种秘术,强行将伤势压制住,但若是耗力太久,旧伤复发,反而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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