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左手掌心灼热无比,隐隐发疼,一股热气不停的钻进来,锲而不舍,仿佛一只水蛭,极是惹人厌烦。
他一边聚注阴寒的内力,一边盯着钱昭庆瞧,想要看出钱昭庆究竟为何有如此精纯的内力。
他所练的内力,并非至阴至寒,精纯远不如钱昭庆的少阳真气,对钻进经脉的内力,围追堵截,费了好大的功夫,方才将其熄灭。
钱昭庆神色自如,冷笑一声:“怪不得敢如此放肆,阁下却是有几分本事!”
白衫青年左掌负于背后,淡淡而道:“彼此彼此,清平帮倒也并非全是酒囊饭袋!”“再接我一掌!”钱昭庆冷笑一声,跨步上前,右掌直直推出。
掌尚未到,一股灼热地气息已经喷涌而出,白衫青年首当其冲,白衫飘动,热气扑面。
他心中凛然,沉声一喝,周围诸人看着,忽然产生一个错觉。仿佛他忽然涨大了一圈。
“喝!”白衫青年猛的击出右掌,迎向钱昭庆。
“砰!”巨大的响起在众人耳边轰然炸开,他们事先已有准备,早已捂上了耳朵。
钱昭庆脚下一旋,身形飘了一下,又落回原地,神色自如。
那白衫青年却蹬蹬蹬退了三步,英俊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