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斟了一盏茶,轻声问:“先生出去,可是去东海帮了?”
萧月生点头一笑:“嗯,去探了探路。”
“先生不须如此的。”杜文秀淡淡道。
萧月生摇头苦笑,长长叹息一声,打量着她:“是不是阴毒压制不住了?”
杜文秀摇头:“先生的法子玄妙,已经压制住了。”
萧月生端着茶盏,叹息道:“这仅是应急之法,难以治本,十二个时辰过后,便会冲开。”
杜文秀抬头,清冷的眸子望来:“先生,有没有法子,将它们压制到比武结束?”
萧月生摇头:“这股阴寒内力太厉害,却是做不到。”
“世事岂能尽如人意,”杜文秀摇摇头,淡淡道:“若是不成,也便算了。”
萧月生苦笑,低头看着炉火熊熊,嘴角噙着一丝苦涩笑意。
沉默半晌,杜文秀抬头望他一眼:“先生,我一直隐隐觉得,你有法子救咱们,……虽然莫名其妙,却总有这般感觉,好像先生有什么话藏在心里……”
萧月生放下茶盏,看了一眼她清亮的眸子,沉吟片刻,点点头:“嗯,若说法子,确实有一个,但……不说也罢!”
“先生何不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