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耗去了一半之多。
“吁----!”萧月生长出一口气,双手回归丹田前,双眼阖起,掐诀调息。
杜文秀缓缓拿开双掌,静坐调息。
此时,中年道士脸上地紫色已然褪去,苍白如纸,剧毒已压制住,内伤却没有痊愈。
萧月生睁开眼,孙玉如也长长松了口气,腿软如酥,再也站不住,软软滑坐下来。
“兄台大恩,我泰山派上下永不敢忘!”青年道士拜倒在地上,诚恳地道。
萧月生抬了抬手,摇头道:“令师兄的剧毒,虽然压制住了,但不可妄动内力,需得慢慢调养。”
“是!”青年道士点头,又道:“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贫道实在失礼!”
萧月生摆摆手:“我名萧观澜,寂寂无名一小卒,不值一提。”
他又转头,看一眼杜文秀,笑道:“我没出什么力气,只是借力而行,全靠文秀而已。”
“多谢文秀姑娘!”青年道士又道。
正在此时,“噗”地一响,中年道士喷出一口黑血,落在篝火上,滋滋作响,一股恶臭飘出来。
这一口黑血喷出,中年道士睁开双眼,精神旺盛许多。
体内剧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