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是这般手法,漫无目的,冷不防便是一招暗箭,防不胜防,毫无章法。
“大哥”仪琳娇嗔,白他一眼。
“嗯,程姑娘的天赋确实惊人。”萧月生点点头,仍盯着棋盘看。
仪琳轻声说道:“据程姑娘说,她的明月剑诀是大哥你指点地”
“是啊。”萧月生漫不经心的点头。目光一亮。墨黑的棋子飞快按下,吁了口气。抬起头。
仪琳低头看了看,拍拍手,抬头道:“我输了”
她下棋纯粹是好玩,胜固欣喜,败亦高兴,并不在乎胜负,令萧月生无奈,放下棋子。
“程姑娘的性子冷淡,与明月剑诀相得益彰,换了另一个人,怕是难以练成。”萧月生无趣的将棋子收入木盒中。
“不玩了么?”仪琳问了一句,便也帮着收拾:“大哥,你说明月剑诀比我们的恒山剑法,孰高孰低?”
她明眸盈盈,如蓄一汪秋水,看得人心儿发颤。
萧月生将盒子盖上,拿起白玉杯,抿一口青玉酿,慢条其搬弄是非的道:“应是明月剑诀高筹。”
仪琳秀脸一黯,虽然猜得是这个结果,但由萧月生嘴里说出来,她却不由地心情低落。
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