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短刀的大汉终于不敌,胸口中剑,缓缓倒了下去。
萧月生与小荷下了楼,那冰冷地道士长剑归鞘,动作利落,扫了萧月生二人一眼,疾至众人身边,俯身查看。
一路上,小荷嘟嘟囔囔,忿忿不已,一片好心却被当成了驴肝肺,为了泰山派的面子,却拿同门师弟的性命为儿戏。
“啦,咱们找个客栈住下!”萧月生横了她一眼,沉声哼道。
小荷忙闭上小嘴,惹得他暗自摇头失笑。
“老爷,咱们趁天色还早,再赶一段儿路吧。”小荷打量了一下天色,怯怯说道。
她仅记夫人的吩咐,早去早回,见天色这般早,便要住下,实是耽误功夫,便硬着头皮建议。
萧月生扫她一眼,没有说话,小荷缩了缩粉颈,轻吐一下香舌,知道老爷不同意,只能依他。
两人找人一打听,寻了镇中最好的客栈。
此时太阳高高悬挂,客栈中冷冷清清,伙计们正坐在一角,眯着眼睛打盹。
昨晚的客人已经离开,今天的客人还未到来,正是最闲暇之时,他们趁机歇一歇。
小荷甫一踏进大堂,猫在柜台后面的三个伙计只觉眼前一亮,仿佛整个大堂屋顶被折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