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威严凛凛。
方山河点头,拿起牛肉干、腊肉等,就着干粮,狼吞虎咽,吃得极香,让人眼馋。
萧月生信手一抛,精致的银壶扔了过去。
方山河一抄手,接在手上,打量一眼,拧开盖子,凑近一闻,大喜过望:“哈哈,好酒!”
说罢,毫不犹豫,没有防人之念,仰脖朝天,竖起银壶,咕咕倒了满满一嘴,咽了下去,脸色顿时火红,如蒙红布。
“好烈地酒!”他打了个酒嗝,啧啧赞叹。
说罢,又将酒壶扔了回来,萧月生轻巧地接过来,也喝了一大口,小荷在一旁担心地轻唤:“老爷……”
“无妨。”摆摆手,萧月生呵呵笑道,又将银壶扔了过去。
方山河便又喝了一大口,却不敢再喝,一个劲地夸此酒性烈,实在难得,过瘾得很。
有酒为题,两人搭起了话,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方山河这个大汉性子豪迈,喜交朋友,颇是热情。
萧月生也难得的遇到称心之人,敞开胸怀,纵声谈笑,两人气氛热烈,仿佛多年老友一般。
方山河更觉此人不俗,学识广博,森罗万象,无所不涉,且见解精辟独到,非是凡夫俗子。